Vikki

一个臭做饭的📝🗑️

【翔松/全员】626和21

·前文指路《61和567》 ,请先阅读

·新视频和小崔微博7k发疯产物

·全体老凰人提及,HE放心食用

·BGM:Chrissy Costanza《PHOENIX》


我早就不过六一儿童节了,我无奈地对金贡叔叔说。

可小天在我们眼里永远是小孩啊。


1.


  今天是2022年6月26日,我从北京飞上海。昨天清华才举办毕业典礼,今天我就跑路,室友都骂我小没良心的。他们一个出国、两个读研,只有我直接工作,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。

  

 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,林炜翔跟我连麦打游戏,赢的人拥有餐厅选择权,二比一,我赢了,他叹口气,说老了老了,想起四年......

  

  我赶忙截住他话头:“安慰奖,餐厅选择权送你行不。”

  

   “毕业了,选择权在你自己身上啊,怎么,指望你爹我替你出一辈子主意?”

  

  大兴国际机场很大很气派,好半天才找到登机口,再打三局游戏,昨天又早起参加毕业典礼,实在太困,一上飞机我就睡着了。


2.

  

  梦里我回到林炜翔向刘青松求婚那天,金贡叔叔和泰相叔叔都在,刘青松打开盛汤的碗,里头全是玫瑰花瓣,他的手伸进去翻找,找到他和林炜翔在宁波定的素圈银戒,然后哭着扑进林炜翔怀里。

  

  按户口本上的数字,那年我5岁,现在我21岁,已经过去16年了,16年足够发生很多事,比如金木子由新生儿变成高中生,疫情来了又去又来,小孩嘴里的流行曲不再是《逆战》,改成《孤勇者》了,等等等等。

  

  忘了说,金木子是泰相叔叔和小幽阿姨的女儿。

  

  至于林炜翔和刘青松,林炜翔背驼了些,积年累月坐椅子上的人都有这毛病,人也瘦了,公司业绩不好压力大,所以憔悴。刘青松还在染发,只染黑色,虽然我和林炜翔夸他风采依旧,可能工作原因吧,不想显得太张扬。

  

  他俩仍隶属于两家公司,分居两地,大有做商场对手床上朋友(听起来很不正经,但合法夫夫,一般是林炜翔去白兰路找刘青松)直至退休的架势。成长过程中人的想法会不断变化,其实我小学毕业前想让刘青松回凤凰路,后来就放弃了。

  

  我看出刘青松的钱赚得并不快乐,以前他打电话骂人只需要两页数学作业的时间,逐渐发展成语数外作业、所有作业、一晚上住公司不回家。我不禁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林炜翔也没好到哪去。他俩标准的夫夫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(我是指公司业绩),飞完发现旧林子新林子都不咋地。

  

  而且我这两个爹不仅想赚钱,还想做出一番事业,就更难实现。


  工作不分高低贵贱,可悲的是林炜翔和刘青松在工作上寄托着志向。


  小升初结束后,我考入市重点初中,他俩问我想要啥,我说休假一天逛公园。

  

  考完试想玩什么都行,主要带他俩放松,怕工作压力大,弦绷得太紧容易断。刘青松那天很开心,甚至不顾形象,在公园花田里跑了几步。他笑起来特别好看,有两个梨涡,明明盛夏高温天,却像一缕清风拂面。我和林炜翔都看呆了。刘青松后知后觉嘴硬:“傻子也会遗传是吧?”

  

  林炜翔立刻不服气:“也有你一半基因啊!”

  

  我们在林荫道上散步,去湖里划船,最后玩累了一起坐在长椅上。林炜翔买了三听冰可乐,都是可口可乐。他颠儿颠儿跑过来的样子有点傻,我猜的,我当时正在低头看地上爬的西瓜虫,碰一下会缩成小球,只是刘青松在我耳边轻轻骂声傻逼,笑着。

  

  我很自觉地挪到长凳一端,给这对都在上海却好似异地恋的工作狂创造机会,于是装出突然被对面梧桐树上鸟巢吸引住的样子。

  

  林炜翔用他宽宽的背对着我,他在吻刘青松,然后被刘青松恼羞成怒地推开。我好心替他打圆场,太晒了我们换个地方,刘青松你看你,脸都红了。

  

  刘青松表情有点微妙,好像有点被识破的尴尬,有点惊讶,更多的是羞怯,他起身就走,越走越快,声音跟着逃跑,林炜翔远远追:“不晒啊,在树荫底下啊,唉你说啥我没听见,松宝......”

  

  三个人都很开心,为彼此的开心而开心。

  

  阳光那样好。


3.

  

  初中是寄宿制学校,不必一三五凤凰路二四六白兰路报道。不过现在也没人管我,两个爹忙工作,泥菩萨过河,能保证自己吃饱穿暖、心智正常,还供我上学读书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  

  初中课业比小学难且多,我不得不在学习上用更多时间。尽管如此,考试于我而言并非难事,基本稳定全校前几,老师和同学们夸我天资聪颖。

  

  我并不喜欢“天资聪颖”的形容,真正还是靠看书做题——死板的常规的努力,“天资聪颖”会磨灭很多,很多支写空的笔芯,很多张刷过的卷子、很多个月明星稀的夜晚,都被四个字轻飘飘掩盖了。如果哪天我考砸,“伤仲永”的标签便会取而代之,仲永之通悟,受之天也,卒之为众人,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。

  

  快中考的时候我得了腱鞘炎,一种牵引大拇指的腕关节疼痛,这种病一般常见于40岁以上女性,百度百科这么告诉我,挺好笑的。更好笑的是,原先我只觉得手腕和拇指有些酸胀,没放心上,刘青松听我描述完,定义为毕业班用手过度,决定用暖宝宝热敷缓解。

  

  他工作累了,我学习累了,两个人各自倒上床睡觉,忘记取下暖宝宝。第二天一早,我手上出了个烫伤的泡。医生说必须先治烫伤,再进一步治腱鞘炎,疗程将被拉长,需要延续至中考后。刘青松很自责,坐在医院八楼烧伤整形科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哭了。

  

  烧伤整形科的味道比其他地方好闻,矮子里拔将军吧,我天生讨厌医院。小时候身体弱,抵抗力差,经常感冒发烧咳嗽,去输液室吊水,现在还能透过皮肤看见手部静脉上密密的针眼痕迹,闻到消毒液、酒精、橡皮筋、绷带和药水的味儿。

  

  小学身体慢慢变好,多亏林炜翔刘青松和木木,我在林炜翔一次次的黑暗料理中铸就了金刚不坏之胃,在刘青松嘴炮攻击下养成了良好的心理素质,木木是我家猫,我每天玩弄她,约等于跑步加举重训练。

  

  除了钢筋扎背那次,我在医院趴几个月,刘青松哭了。之后就是这次。哎呦喂,老天爷,我勤勤恳恳读了三年书,尊敬师长团结同学,思想端正品德良好,从少先队员变成共青团员,我两个爹相互扶持17年,养我15年,尽心尽力,怎么偏偏节骨眼上开玩笑。

  

  所幸玩笑并不致命,手又不是断了。我拍拍刘青松的肩,没关系,中考照样考,不至于连笔都抓不住吧?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,意外,意外而已。

  

  治疗烫伤的药膏有很多,医生给我开的这种很有意思,它散发浓郁的麻油香味,涂着涂着,我饿了。脑力劳动也很费精力,我叫林炜翔去煮面。

  

  林炜翔加班,每周只休一天,比我毕业班还惨,也不愿意动,刘青松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在房间里发号施令:“煮个面能要你多久?高天亮快中考了,需要营养,平常食堂又吃不到好的!”

  

  中国家庭总要给考试让道,林炜翔把屁股从沙发上提起来,慢慢往厨房挪。他之前啥都不会,后来刘青松实在太工作狂,吃了上顿没下顿,他怕他折腾自己的胃,才找阿姨学了手煮面,随时给刘青松煮。

  

  当真小别胜新婚,两个人在各自公司忙得顾头不顾腚,回家登时发现还是身边人最舒服。我问现在跟热恋期比如何,刘青松让我闭嘴。

  

  热腾腾的面端上来了,青菜鸡蛋肉丝面,很好分辨,我的那份里多个水煮蛋,还放了点虾皮,刘青松的有辣椒,林炜翔的有一块甜卤素鸡。像模像样的,我给林大厨比拇指,刘青松按回去:“说了别动手,特别是拇指!”

  

  医生说轻度腱鞘炎只能静养,刘青松事事关照,甚至尝试过请假陪读,但操作不可行——他脱离学校多年,提笔忘字,不会记笔记,上课也不方便说话交流。别人做一节课的卷子,我口述他代写需要三节课。

  

  所以我进化出新技能——左手写字,是不是很炫酷?虽然很丑就是了。

  

  刘青松回归正常工作那天,我送他到学校门口。桃花开得很好,很衬他的白皮肤。刘青松就在一片粉红的云霞里向我挥手,或许如此形容一个男人不合适,但他真的像仙子。

  

  我冲上去拥住他,同时滑稽地高高举起右手——刘青松防止我偷用右手,帮我整了条丝巾吊起来。

  

  他身上的味道还是一样令人安心,跟凤凰路小房间的被窝如出一辙,可他变矮了,不,我变高了。以前我只能扑进他怀里,现在却能将下巴搁在他肩上。

  

  刘青松的肩膀硌人,还好我的下巴不会,我的下巴是方的。

  

  “爸,谢谢。”

  

  他有些哽咽:“小天,你长大了很多,在我们没意识到的时候。”

  

  “这件事你处理得比我和林炜翔冷静、正确。”

  

  “加油啊,小天,你正在走出自己的路。”

  

  我伸手帮他擦泪,发现他眼角有一条微不可见的细纹。


4.

  

  进入高中,我的成绩退步了,状态很不好。老师同学都知道我中考位居全市前列,名声已经放出去,我却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学习,难题没思路,简单题忽视细节,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,总之恶性循环。

  

  由于作息不规律,早上起床变成难题。刘青松匆匆忙忙吼两声,我应完仰卧,早饭摆上桌时,人还瘫在床上。他伸出两只手拉我:“几个点了还不起,迟到了要,不比初中,你走读!”

  

   我被他拽进卫生间迷迷糊糊刷牙,林炜翔进来了,因为有股薄荷洗发水味,他朝我脑袋上不轻不重拍一下:“还睡着呢,小子?”我这才把眼睛睁开。

  

  镜子里的人非常憔悴,眼下明显的两团乌青。如果那时剖开我的心脏,看到的大约就是这种颜色,阴霾,颓丧,无休无止的内耗。

  

  林炜翔开车送我去学校,车里放着抖音热曲土嗨音乐,据说这样能让我更快清醒,实际效果是头更疼了,我嘟囔一句,林炜翔,能不能掉头回家。

  

  车载音乐盖住了我本就心虚的声音,林炜翔嚷嚷:“出门迟五分钟就不一样,送完你我再去公司,说不定要堵车......啥,你刚跟我说话了?”

  

  我很大声地吼回去:“没有,听你的歌吧!”

  

  那是我第一次产生“不想上学”的想法,学校让我抗拒。

  

  我知道老师和同学在说什么,徒有虚名,德不配位,骄傲自满,一落千丈,百尺竿头并不能更进一步,我面对的是高处不胜寒。课堂,下课去厕所,参加大课间和升旗仪式,食堂吃饭,放学回家......很多双眼睛黏在我身上,质疑的,嫉妒的,轻蔑的,担心的,学校表白墙上有人点名要求高天亮退学,离开XX高中。

  

  天才或许是孤独的,可我不是天才。我只是一个努力的普通小孩。那些头衔名誉,成绩赞扬,只是实力和运气恰巧天时地利人和。他们亲手筑高楼,又享受亲手楼推塌的快感,却从没问过材料本人的意见。他们造我的时候,我是有用的,拆完不过一堆建筑垃圾。

  

  终于在某个普通清晨,我又经历一夜失眠,睡过了点。刘青松有些急了,锅里煎蛋快要焦糊,我还赖床,他穿着围裙冲进小卧室。

  

  天旋地转,爸,别动,爸,我,我想吐。眼泪鼻涕和呕吐物混合着流出,床单一片狼藉,林炜翔又把我放在了他的背上。

  

  医生确诊我有心理问题,休学单子批了,回家调理。林炜翔刘青松尽量陪我,泰相叔叔和金贡叔叔也都力所能及送来帮助和问候。其实我清楚,解铃还须系铃人,要么放弃读书,要么解开心结。

  

  你渴望成绩吗,高天亮?无数个深夜我问自己。

  

  渴望,怎么可能不渴望。

  

  那你在害怕什么?

  

  害怕失败。


  门嘎吱开了,刘青松拿着杯奶茶,林炜翔跟在他身后。

  

  “好点没,小天。”他现在和我说话都轻声细语,“如果不吐了,要不试试喝点甜的?”

  

  我笑了,刘青松,你不是自律,不喝奶茶吗。

  

  刘青松怕顶灯太亮,刺激我眼睛又流泪,所以只点一盏小台灯,他的头贴过来。

  

   “小天,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染头发了吗?”

  

  我看见一丝扎眼的银白。

  

  “从前你调侃我每天护肤多少小时,因为我臭美,怕老。我第一次发现白头发的时候简直气死了,后来才明白,人总是会老的,没人永远年轻。”

  

   “我还在护肤,但不再强求它给我带来的作用,这样会轻松很多。当压力大于动力,目标就变成负担了,懂吗。”

  

  “要学会和解。”林炜翔不知从哪看来这么个文绉绉的词,听起来像调停节目或古早心灵鸡汤,“你是高天亮,其他人不是,别想太多有的没的。”

  

  我并非特别在意外界看法,只是这次声音太大、太多、太集中,最重要的是,他们似乎印证了我对自己的看法,高天亮不行。

  

  金贡叔叔前两天给我发消息,说了很多好话。我还没严重到真将自刎付诸实践,尽管口嗨过两次。泰相叔叔直接打视频电话来,小幽阿姨和金木子妹妹没出境,他素颜家居服,噘着嘴对我说,亲亲天宝。哦,好恶心,我嗤笑。

  

  外界对我要求很多,他们希望“高天亮”没有偏科,没有短板,没有不稳定的摇摆起伏。但在这四个人面前,我被允许做脆弱、无助、敏感、迷茫的高天亮,什么行为都安全。

  

  “你已经很棒了。”这句话从林炜翔和刘青松嘴里同时说出来,平时我一定会yue,别再在可怜儿子眼皮下相爱相杀,属于虐待动物行为,我两个爹全世界第一般配行不,这话拿去哄幼儿园小孩,人都嫌你假。

  

  可现在我哭了,在刘青松怀里,头顶有一只温和有力的大手,来自同样触感的后背的主人。很多杂念随眼泪一起排出体外,高天亮被洗刷翻新,重新上市。

  

  返校后成绩起起伏伏起起起,最后稳定在可观名次。老师同学宽厚多了,我也宽厚些,窗明几净的教室来之不易。

  

  百日誓师大会前,年级主任找到我,希望我能代表发言。呃,天呐,又是一道坎,我只会阴阳怪气、耍宝开团,登不得大雅之堂,回家就挂相了,丧眉搭眼。

  

  我是真不想演讲,太社死了。我对刘青松说。但林炜翔兴奋得要死要活,随手转进大群,金贡叔叔不能莅临指导,直呼可惜。

  

  话已经放出去,没有不做的道理,我们一家都是实干派,从此开启演讲前紧急训练。写稿改稿背稿,刘青松连姿态手势都帮我抠了,比他自己上台还带劲。

  

  “来来来,你说,爸给你录像。”林炜翔打开手机,半蹲在茶几边,我一瞬间担心他起身会头晕。这篇演讲稿已经烂熟于胸,快成媲美蜀道难正余弦公式的肌肉记忆了:

  

  “高考只是人生中的第一站,无论未来结果如何,我们都将展望在未来的星辰大海中……”

  

  “最后我想说,珍惜现在的时光,在家人的陪伴中成长,这份羁绊,伴随着我突破每个困难的时刻,也让彼此享受到幸福的时光。”

  

  “希望大家能在未来的时光中,寻找到最真实的自己,就像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那句话——”

  

  “我就是我自己,我就是天。”

  

  台下掌声雷动,我对摄像机露出一个笑容,满是少年风光无限好。

  

5.

  

  我在水木清华待了四年,这期间林炜翔和刘青松的事业节节败退。

  

  就准备如此度过所剩无几的适龄劳动者生涯吗?以我对他们的了解,肯定不甘心。可劳动合同具有法律效应,何况行业饱和,其他公司坑都被占满,跳槽难上加难。

  

  林炜翔和刘青松终究只是两个普通中年人,拥有中年人所要考虑和所被限制的一切。除此之外还担当各自公司中流砥柱大任,不稳会触发连锁反应。

  

  耳鸣,机头向下俯冲就要落地,我从梦里醒来,决定先回一趟凤凰路,把行李安置好再订餐厅什么的。

  

  家门口蹲着一位壮汉,维修工人吗,林炜翔没说空调冰箱水龙头有问题啊,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:“您好?借过一下。”

  

  金贡?!

  

  他转过身,怀里抱着一只仓鼠玩偶。

  

  “砰!”“砰!”两炮礼花彩条冲我脸上炸开。

  

  “高天亮毕业快乐!”是泰相叔叔和林炜翔的声音。


6.

  

  妈呀,真够煽情的,我抱着金贡送的仓鼠玩偶,觉得自己像个弱智:“送这个什么寓意?”

  

  他回韩国很多年了,语音包切换失败,呆呆地盯着我看,然后答:“补上,Children…儿,儿童节,礼物。”

  

  我早就不过六一儿童节了,我无奈地对金贡叔叔说。

  

  可小天在我们眼里永远是小孩啊。

  

  “小孩长大了~”泰相叔叔非常荡漾地说,一手搂着小幽阿姨。

  

  金木子继承了她爸她妈的优秀五官,漂亮中带英气,还是个数学很牛的文科生,简直无敌。我和她没见过几次,大多在泰相叔叔来上海出差的时候。今天刚好聊聊,居然还挺投机——她非常健谈,表情丰富,让我说故事。

  

  我说,曾经有五个失意者,一条远道而来的壮汉,稳重可靠但抱负难展,一个想赚大钱扬大名的瘦子,疯疯癫癫、被人嘲笑,一对磕磕绊绊分分合合的爱人,一个和自己抗争的孩子。

  

  他们聚在一起干事业,颇有成效,但成效不足以维系公司运营,践行酒将梦想碰得稀碎,各自前往新人生。不幸中的万幸,地球是圆的,四面八方也有几率重逢。新人生不顺利的话,回头是家。

  

  叮叮当当的炒饭音乐再次响起,林炜翔和刘青松的戒指都快磨秃噜皮了仍坚决不换,我在手机上预约海底捞座位,很多事变了,很多事没变,时过境未迁。

  

  万幸中的最幸,他们从来不曾离散。

  

  这是高天亮的6.26和高天亮的21岁。


END.

  

·彩蛋是金贡发给小天的信息内容

·演讲部分出自FPX新视频

·金木子=金+李

·由于一切故事建立在年龄操作的基础上,天单人时间线与其他四人不同,大约为YM、鼎盛、休赛、回归、夺冠FMVP、转会

·关于翔松天一家三口:

本文年龄操作并未丑化其形象,笔者以为就像男生寝室内部都想做对方爸爸,只是一种虚构表现形式,官方视频尚且以爷爷代指贡子哥,现实中天也说过“但我还是他们的爹”,权当缺德取乐就好,无需当真。如若觉得笔者胡乱发癫不可理喻,欢迎私信交流,可以单独做篇天是翔松父亲的饭给你,只要不嫌奇怪。请勿赛博枪毙笔者或笔者家人,害怕。爱老凰每个人,同时相信他们互相爱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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